小說王耽美小說網

☆、一二八

關燈
“求我什麽?”杜孝之拉開環在他腰上的手,趁著餘時中發楞的片刻,旋身一勾,反客為主得攔住他的腰,把青年整個人捂在懷裏。

“別說,別告訴他,放過我好不好,等、等張紫離開,等到他離開可以嗎?”餘時中趴在杜孝之的胸膛上,聲音抖得像在哭泣。

“小舅子如果每天都這麽聽話就好了,乖,叫我什麽?”杜孝之像是演上癮了,連著他的稱呼也已經入戲,似乎很享受這種蒙上禁忌色彩的小游戲,杜孝之輕柔得捋著他的頭發,音色仿佛隔著一層溫柔的紗。

“姊夫。”餘時中柔順得歪進他的肩窩,放松身體讓他撫摸。

杜孝之先是安撫他的肩膀,左手沿著他的背脊往下撫摸他的腰,餘時中緊張得貼著杜孝之的懷抱,雙手討好得拉住男人的衣服,就怕這刻溫馨的假象維持不了多久。

“唔、”餘時中咬緊下唇,用力得瞥開眼躲避杜孝之折磨人的視線,男人的手已經沿著腰椎滑進他的褲子,指尖意圖明顯得按壓著可以容納他的欲火的地方。

“時中。”張紫的聲音冷不防得出現,餘時中立刻從暈眩的顫栗中被拉回屋內還有第三人的現實,他有些狼狽得推開杜孝之,男人已經插進兩根指截在裏面攪動,抽開時得噗哧聲特別刺耳,餘時中面紅耳赤得低聲道:“我上去看看。”

男人二話不說,把手抽離他的褲子,也沒有黏呼呼得揉捏他的屁股,餘時中趕緊拉著褲子往門口走,就只差一步,突然被後方暴力的突襲壓趴在櫥櫃上。

餘時中雙手勉強撐住櫃子,惱怒得張嘴就想罵,卻被人掐住臀部,腰被狠狠用力往下按,簡直像是要憑空把他劈斷,他回過頭的片刻,只看到男人極具爆發力的胸膛,充滿壓迫感的肩膀,和截骨突出的喉結,都明了得告訴他,身上正在遭受的暴行是來自另一個成熟的男人,褲子被脫下來的涼意讓他頃刻丟失了神智。

等他回過神,沒有預想中奮力掙紮的畫面,相反的,他的上衣被撩到胸口,兩邊乳頭紅通通得曝露在空氣中發顫,一只大手霸道又貪婪得盈握他的胸部,明明平坦得毫無吸引力,卻被硬是掐出一小塊隆起,粉嫩的乳頭被夾在中間任由冰冷的空氣挑逗,好似初嘗欲果的少女被粗暴得褻玩,只能委屈又淫靡得做出最誠實的反應。

餘時中的雙手畏顫顫得抓著男人的手,不似阻止,反倒似獻媚的依附。

不是他瘋了,而是張紫的聲音正在樓梯間,越來越清晰。

“時中?你在那兒?咦,人咧?”年輕大男孩特有的青澀聲線回蕩在寬敞的走廊,不一會就聽到蹦蹦踏在木板上的腳步聲。

啪搭啪搭,絕望的眼淚無聲得滴落在杜孝之的肌膚上,男人卻不為所動,他咬住青年纖細的脖子,像是對準青年透明的白膚底下如同斑藤的血管,沈聲道:“給你選擇,關上門,扶著它,還是就這樣扶櫃子。”

餘時中狠狠咽下委屈的嗚噎,恨不得把剛剛不爭氣掉下來的眼淚通通逼回去,也不許自己在杜孝之面前哭出聲音,他啞聲道:“門,關上門。”

其實關門跟不關沒有什麽區別,即使下了樓梯先看到的是門,但廚房是開放式的,即使側面有門板擋著,從正面的吧臺看過去根本毫無屏障,張紫只要稍微繞到客廳的轉角,他正衣衫不整得委身於男人跨下的事實根本無所遁形。

張紫獨自坐在電腦室搗鼓著,見餘時中離開了好一陣子,連個腳步聲或是跌個跤的存在感都沒有,又想到這棟屋子的主人剛剛那個深沈的笑容,乍看之下還稱得上疏離的客氣,仔細一想半點笑意也沒有。

他雖然男孩子心思大剌剌的,卻總覺得哪裏怪怪的,也說不上來為什麽,尤其時中剛剛那個眼神,還有反常的舉動,跟平常冷淡的氣質根本搭不上邊……

年輕人行動力之高,腦門充血就追了出去,心想這房子真是資本主義下迂腐的成果,天殺得大,連個走廊的木板都是一大塊完完整整的木紋,而且隔音嚇人得好,安靜就是安靜,這要是有人闖空,還真的完全察覺不到他正在偷哪間。

“時中?”他喊了好幾聲,循著原路走下樓,舉頭就看到燈火明亮的客廳,卻空無一人,連那個氣場強大的屋主都不見人影。

“時中?你在這嗎?啊……”他一眼就瞧到拐彎處的吧臺,吧臺的後方隔著一扇木門擋住了入口,他什麽都看不到,卻直覺裏面有人,不知道是不是他精神過敏,看起來很堅固的木門正隱隱約約得晃動著,像是在誘發他的好奇心去掀開它。

就在張紫觸碰的門板時,果然從門後傳來一個細微的聲響,他沒聽清,滿心想著都是時中,就伸手要去拉門把,那個聲音又加重了一次:“不要、別過來……”

“時中?”張紫揚起語氣問道:“怎麽了,你在裏面嗎?門打不開?”說著就要去扳門把。

“別、別嗯……哈、不要……別打開!”門的另一側斷斷續續得洩漏餘時中短促的阻止聲,幾乎是咬緊牙根才會有的語氣,張紫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用得著時中發這麽大的脾氣?

門後沈默了一陣子,又換了一種語氣,開口便是輕微的喘息,和濃重的鼻音,混合在一起聽起來像是剛經歷一場嚎啕大哭:“你先上、去,我……我、我跟,姊、姊夫……說一下話。”

“你在哭嗎?”張紫皺緊眉頭,護短的保護欲立刻湧入他的胸腔,腦中立刻浮現剛剛餘時中和他姊夫站在一起時詭異的畫面,越想越覺得時中肯定是被欺負了,指不定他姊姊還合著姊夫一起欺壓他,要不然時中怎麽會一臉敢怒不敢言的模樣。

這會居然還哭了,張紫撩起拳頭就想硬闖進去把廚房掀了,不給那個敢在他這麽個大活人面前欺負小舅子的混蛋一點教訓,他他媽跟那個畜生姓!

“沒有。”時中這次的聲音就正常了許多,跟平時冷淡的語氣一樣,只是有點兒沙啞,青年壓低聲音道:“沒事,你先去,我待會、啊嗯……待會、再上去。”

“你還好吧?”張紫擔憂道。

“沒事,真的。”青年聲音疲軟,態度卻很堅決,他又急促得催促了一次:“你上去等我一下,快點、上去等我。”

“我和時中自家人說說話,無事。”一道明顯比時中低沈許多的男音嚴厲得破入他們之間拖泥帶水的話題,客氣卻具有威脅性的驅逐之意昭然若揭。

那種不容許他人犯進一步的氛圍讓張紫有些反感,但畢竟是在別人家裏,時中也明確得表明他的意思,他再不甘願也不好再堅持什麽,再過去,就是別人的私領地了,這條界線跨不得。

張紫向門板說了句我上樓等你,就轉身走開。

“唔、唔嗯嗯嗯……”

“哭什麽?嗯?”杜孝之狠狠的肏他,每一下都整根末底:“有人在旁邊是不是更興奮,他一來你這浪穴就給我噴水,聽到他的聲音就爽得站不住了,還縮?把屁股夾緊,誰準你松的?”

“他一來你就咬,他一走你就松嘴,把我當什麽了啊嗯?這麽不情願,把張紫叫回來看看你浪得夾不放男人的模樣,順便讓他看看你這小舅子平常都是怎麽攫著屁股吸你姊夫的。”

餘時中半是失神得靠在門板上,他剛剛還能死命得阻止頭敲在門上發出的悶響,現在卻只能任由男人粗暴得抽送,連帶著肉體相連又分開的反覆摩擦,發出一下又一下規律的撞擊聲。

他剛剛被嚇得絞緊身子,他知道他的身體有多緊繃,肉穴像是要絞碎蟄伏在裏面沖撞的巨物,連杜孝之都難耐得低喘出聲。

即使兩人都煎熬得卡在肉體嵌合的折磨中,男人還是照舊發了狠心似的死命往裏鉆,餘時中就是憋上最後一口氣,也不準自己早被男人摧殘稀爛的自尊,再任由這個喪心病狂的變態為所欲為得淩辱。

張紫一走,緊繃的危機才得到松緩,他心頭一松懈,整個身體也跟著癱軟,後面夾著兇器的小穴更是像被酒液泡開的面包一樣松軟,熟知他體內每個角落的兇物怎麽會放過他這點誘人的變化,帶著蒙昧的服從,以及身心松懈的迷失,都讓男人勃昂的情欲更加盛怒。

所有欲望一瞬間淩駕在理智之上,占有欲也好,控制欲,破壞欲,所有暴力又醜惡的原始欲望全赤裸裸得加諸在胯下的沖刺,只有肉體糾纏,疊股交歡的極致快感才能沖淡他想殺死餘時中的念頭。

“很會偷情嘛,寶貝兒,看來很熟悉要怎麽說才更能勾引男人,是不是常練習,嗯?”

“是不是偷情讓你感覺更興奮,更爽?明知道只有我這根能填飽你後面這張淫蕩的小嘴,卻還是饑渴得到處找別的男人拿東西塞滿你?”

他的東西,要是稍微不管好,是不是對誰都可以這樣毫無防備得獻出服從。

只要一想到誰都可以替代他的位置駕馭青年嫵媚的身體,心底的邪火就竄燒他所有深沈的理智,只剩下占有欲瘋狂的咆嘯。

杜孝之掐著餘時中潮紅又渙散的臉孔,臉頰兩側都是淫靡的汗水津液,濕潤他的睫毛和唇縫,沒有焦距的瞳仁和上翹的眼尾都是懵媚的服從,他眼中浮起著冰冷的殺意,冷笑道:“騷婊子,是不是不把你幹死,你就不知道誰才是你的男人了?”

男人全神貫註在猛烈的馳聘,沈默猛幹了十分鐘,才稍微緩過失控的勁頭,廚房內鴉雀無聲,只剩下肉體赤裸裸的碰撞聲,青年相較之前因為害怕被發現的致命緊致,整個人都軟綿綿的,小嘴即使被強迫吞吐蠻橫入侵的兇器,也像是為了容納他而拼命討好得撮吮。

“爽嗎?寶貝,誰在幹你?”杜孝之伸出胳膊墊在青年的臉頰下,防止他的額頭再繼續嗑碰,原本是疼惜他,沒想到指間卻被一股濕熱的窒腔包覆,杜孝之倒抽一口氣,差點反手就把青年壓趴在墻上。

餘時中被幹得神緒渙散,意識離他忽即忽離,模模糊糊看到杜孝之伸出手,下意識就張嘴去含住最粗的兩根,用舌頭輕輕吮舐。

杜孝之氣得把他狠狠按上墻,用深埋的硬物粗魯得把他釘在自己的身上。

“誰準你用嘴含的?看到粗的東西就忍不住去吸嗎,誰讓你這麽騷的?”杜孝之毫不留情得說出羞辱他的壞話,餘時中覺得那些下流話比皮鞭抽在肌膚上還要辣痛,簡直痛入骨髓。

杜孝之壓低聲音:“別給我裝乖扮騷,小嘴巴安分點,下面給我專心夾,別松了我們今天就搞到你不敢再放松,讓你的好朋友在旁邊看你夾男人可以夾得多緊。”話雖這麽說,男人卻夾住他的舌頭翻攪著他的口腔。

“嗯、唔唔、別唔……”餘時中被翻攪得難受,耐不住得呻吟:“不……杜先、不要……”

“嗯?喊什麽呢?”

“姊夫、嗚求求你,姊夫……”男人松開手,餘時中喘急了還是要求饒:“放過我,求你……姊夫,先、先出去好、嗎……啊、嗯嗯嗯……好痛……”

杜孝之低笑出聲:“你知道自己在喊什麽嗎?姊夫是什麽關系嗯?”

“姊、姊的丈夫。”餘時中想要趕快結束這場煎熬的性事,張、張紫還在樓上呢,他就算腦子不清楚了,還知道杜孝之是在處罰他,他卯足全力配合杜孝之的動作,顛著腳尖努力把腰送出去,也顧不得羞恥還是淫亂,只想讓他趕快盡興,趕快抽離他的身體。

杜孝之當然察覺到他身下的小妖精做的什麽打算,他掐住餘時中不斷亂扭的腰肢,深深楔進他的體內,低語誘哄他:“你跟姊夫正在做什麽?”

“做、做愛。”餘時中腦門一白,直接脫口而出。

“背著姊姊和姊夫做愛呢,你可真淫蕩。”男人刮著他臉頰的汗水,輕漫得調笑他。

“我、沒有姊姊啊……”餘時中快哭了,他又累又怕又委屈,卻沒有人能救他。

“你說這姊夫要是沒了姊姊,那能是什麽?”杜孝之兇狠得侵犯他的身子,語調卻是溫柔的:“寶貝兒,說話啊,這姊夫不就是丈夫了?”

“嗯、嗯,是丈夫。”

餘時中溫順得搗著頭,大眼睛濕漉漉的,像只小貓咪般輕輕舔吻著杜孝之懾人的目炬,他趁男人還想逼迫他說出更加不堪的話前,先發制人去挑戰男人的底線,他軟濘濘得重覆:“是丈夫,那、姊夫……可以射進來嗎,可以射、給我嗎、全部、……求求你……”

男人低咒一聲,拽住他的肩膀狠戾得把他壓上隔壁的流理臺,他拖著他們 相連的臀部挪了兩大步,頂得他雙眼泛黑,幾乎空窗了兩段慘淡的記憶空白。

他的上半身貼著大理石,早就被捏到瘀血的乳頭可憐兮兮得擠壓在空氣跟冰冷的硬物之間,沒有平時溫暖的懷抱,餘時中冷得渾身發抖,下半身卻如地獄般灼燙又黏稠,男人擠進他的雙腿間,仿佛要把他鉗進他的肉體內一般得窒密,滾燙的兇物嗜血得攻擊他最脆弱的地方,他失神得祈禱著昏厥帶給他的解脫,直到那股熱流灌入他的體內才痛苦得降臨。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